淘宝主播 – 青瓜传媒 //www.f-o-p.com 全球数字营销运营推广学习平台! Thu, 02 Jun 2022 09:36:09 +0000 zh-CN hourly 1 https://wordpress.org/?v=5.2.17 https://static.opp2.com/wp-content/uploads/2021/04/favicon-1.ico 淘宝主播 – 青瓜传媒 //www.f-o-p.com 32 32 淘抖快一线主播“大撤退” //www.f-o-p.com/282480.html Thu, 02 Jun 2022 09:36:09 +0000 //www.f-o-p.com/?p=282480

 

互联网教父凯文·凯利曾说:“目光聚集之处,金钱必将追随”,将这句话应用到热火烹油的直播电商江湖,也显得精辟恰当。

但当褪去被金钱、欲望和流量“染色”的外衣,我们发现:很多如日中天的主播,也已淡出了直播间。他们中,有的退居到了幕后,只有在整活大型活动时,才会从视频预热到直播卖货亲力亲为,也有的当起了“老师”,随着“学生”队伍的壮大,把日播的重任交给了旗下新人,而自己只会在黄金时段出现在直播间里,以防止日播GMV的“大塌方”。

一线主播淡出直播间的背后:是钱赚够后的真潇洒,还有其他动机隐藏下的纯无奈?

01 淘抖快一线主播:上播频率和时间,呈不同程度下滑

当攒够了通往理想的盘缠,今年3月,罗永浩宣布与“交个朋友”分手,回到自己热爱的科技圈;当兢兢业业、争分夺秒卖货的“李老头”缩短了直播时长,不再甘心于做个纯粹的带货主播,而是希望借助小程序开发等来撬动私域流量,将自己打造成为一个电商平台;当一纸13.14亿的偷逃税罚单,让哆啦薇娅瞬息消失于淘宝直播间和各大社交平台,留下了囤货居奇的品牌方们空悲叹;当口无遮拦的辛巴深陷糖水事件,不得不将注意力从直播前台转向供应链、主播孵化等后端。

我们看到:传说中的直播界“四大天王”或主动,或被动,隐退或者减少了直播时间。

但卡思发现:不止是顶流主播的直播间在“去IP化”,在淘、抖、快三个平台,还有很多曾活跃着的一线主播,也纷纷通过降低直播时长和频次等方式,完成了 “去IP化”的改造。

这里我们有必要厘定一个概念:“何为一线主播?”

卡思认为:一线主播是影响力不及顶流,但带货/卖货能力位列平台前100的头部主播,因为各平台头部主播的带货能力、水平以及流量规则的不同,我们不对其GMV做一个统一的考核,因此能否入选一线主播也是个相对动态的数据。

以快手平台为例,卡思发现:曾在2020年被快手平台力捧,通过公商域流量加持跑出来的头部主播——来自临沂的徐小米和来自杭州的瑜大公子,都在今年不约而同地降低了自身的直播频次。

据卡思数据追踪,过去90日内,徐小米仅有一半的时间在开播,且不是所有开播场次都是为直播卖货,有的只是为了预热第二天的专场活动,有的则是让助理开播,负责月底清仓等。相当比于去年同期,徐小米几乎保持周播5场以上的节奏有所不同,她的上播频次已明显下滑。

再来看另外一位来自杭州,由遥望网络“氪金”捧红的瑜大公子,在2-4月,也仅开播了29天(计40场),除了个别时间配合平台举办大型活动能实现GMV的大幅跃升,其均场GMV较鼎盛时期也略有下滑。

不止有这些背靠机构/公司的跑出来的大主播,卡思发现:素来以“勤奋”著称的产业带老板娘们,也不再那么高频上播,她们的直播间里,更多是助理、副播或者模特的直播身影。如:石家庄大璇、临沂陶子家等。

将目光迁移到抖音平台,我们总结:主播淡出直播间的方式也多种多样。

有的选择在直播的黄金时段上播,其他时间交由助播和孵化出来的矩阵号在自己的账号开播,如骆王宇;有的在高调开启卖货后,又宣布因个人原因无限期停播,如张凯毅;有的受平台规则和政策监管影响,在较长一段时间里有意降低了开播频次,如岳老板、衣哥等。

再将视野聚焦点淘,最为典型的现象应是明星的直播间里“不再有”明星,如汪涵的直播间里,基本上很少能看到汪涵本人直播,而过往相对兢兢业业做直播的林依轮,助理上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02 一线主播淡出直播间:真潇洒还是纯无奈?

一线主播逃离直播间,主客观原因都有。

今年2月,张凯毅发布了一支视频,称这次不是来搞笑的,只是想告诉粉丝们自己不会再进行直播带货了,原因在于自己并不懂直播话术,也不擅长在直播间里演戏,因此无法很好地胜任这份职业,她还坦言直播实在是太累了,让一个原本爱搞笑的博主每天都生活得很焦虑。

像张凯毅这样能够拎得清楚轻重,主动告别直播电商“利欲”诱惑的达人主播并不是很多。卡思发现,很多主播降低开播频次和时长,更多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里面,身体不适成为了很多一线主播淡出直播的核心理由

从本质看,电商主播是属于劳动密集型工种,且极为考验一个人的心力和体力。优秀的主播,不仅要熟悉直播间的每一个品,做到专业细致地讲解,还必须满怀热忱,这样才能够打动屏幕前的用户,吸引他们购买所推荐的产品。通常而言,这种饱满的情绪必须延续整场直播,少则3-4小时,多则10-12小时。

这种熬鹰且周而复始的工作状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这也导致很多主播不得不淡离自己的直播间。

曾被行业诩为抖音电商一姐的朱瓜瓜便是其中之一。去年8月,朱瓜瓜宣布“坐完月子”便复出,在此之前,她已经停播了近6个月。8月9日,朱瓜瓜开启了复播后的首场直播带货,11小时的直播时间,GMV定格在了3406.7万,虽然没有打破其历史带货数据,但在竞争愈加激烈的抖音直播赛道,这仍然是一个让人欣喜的数据。

在随后的2个月里,卡思监测到,朱瓜瓜也保持5天一播的相对高频的节奏在直播,但相比其2020年开拓的专场带货成绩已明显下滑,GMV多保持在数百万到千万之间。

然而,这样相对高密度的直播也没能持续太长时间,到10月份,朱瓜瓜的粉丝们发现:瓜瓜又不开播了,哪怕是一年一度的双十一,朱瓜瓜也只是在粉丝的追问下发布了一支视频,告知自己因身体原因无法参与双十一,此后。

来自快手的头部主播陶子,也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得不按下了直播电商的暂停键。

陶子算得上是早期快手“老板娘型”主播的代表。一面是老板,一面是主播,凭借着实体积累起的供应链(工厂)资源和对用户消费心理的熟稔,快速长成为了快手的头部主播。

在2020年的一次电商活动上,陶子就曾透露:成为主播后,一年365天,她有360天都在开播,像她这种不敢停播的主播在临沂还有很多。

但卡思发现:这个坐拥1100万+粉丝,主打全品类售卖的主播,目前也不再那么勤奋上播了,她的直播间里,更多是年轻助播和模特的身影。这样的安排在某种程度上也影响到账号的整体销售额,卡思监测,若非举办大型活动,陶子家的均场GMV多在百万左右浮动,远不如其亲力亲为时期能创下的销售额。

如果说,身体抱怨让很多一线主播不得不降低频次开播,那么,心理上的压力,也让很多主播选择短暂性逃离。

仍以抖音为例。

去年10月,抖音电商改变了平台的流量分发规则,从“全网跑马”变为“赛道跑马”,这样的调整,让原本难以得到流量照拂的行业,拥有了更多触达用户的机会,但也让原本就处于红海的行业赛道(如:服饰内衣、珠宝首饰等),竞争升级。

不止是赛道内的竞争加剧,抖音电商流量的不稳定性,也会加重主播的上播负担,并不是每一场“人-货-场”精心准备的直播,都能如期拿到GMV,它还受到直播流量大盘、主播自身状态、同赛道竞争者的影响。因此,主播必须拥有很强的定力,才能做好每一场直播。

据卡思洞察,2-4月,连续3次登上预估销售额TOP100榜的抖音主播(不含品牌店播)有49位,能连续2次上榜的主播也有39位,而其余的75位主播之所以滑出TOP队列,与其开播密度,开播时长和直播状态与表现等都密切相关。以罗拉密码为例,相比于去年的直播成绩,今年她的均场GMV已明显下滑,大概在300万的区间浮动。

身体和心理的超强负荷,让很多主播被迫降低了开播频次,而行业的成熟、监管的加强,则督促更多主播不得不去考虑直播间外的工作。

以徐小米为代表,卡思观测到,作为公司的合伙人,徐小米将减少掉的直播时长,放在了更多幕后工作中,有且不仅限于供应链筛选与谈判、大型活动组织和策划、矩阵主播孵化和培养等方面,只有这样,才能从底层稳固货盘质量和流量的转化效果和效率,而不只是单纯的博销量。

此外,行业监管的加强,尤其是对头部主播和明星主播直播带货的场次、直播间流量、带货数据、带货内容等的监管加强,也让很多红极一时的主播风光不再。

如曾因带货演技超群而上过热搜的“岳老板”,在停播整顿很长一段时间再复出带货,数据出现了断崖式下滑,据卡思统计,过去90天,岳老板的均场GMV仅为21万。

03 淡出后,谁来扛起GMV大旗?

一线主播逃离直播间,是直播电商行业走向成熟阶段的必然。当“去IP化”成为直播间的趋势,谁能扛起直播间GMV的大旗?卡思总结,常见路径有两种路径:

一,孵化矩阵账号;

这些账号有的是由一线主播的助理、助播、三播等转型而来,有的则是主播通过外部签约而来,相比而言,在主号(一线主播)直播间混足了观众缘的助理、助播、三播等,更容易另起炉灶,沉淀自己的初始粉丝群。

而从矩阵号的定位看,有的是以直播品类划分的 (如:XX-美妆、XX-家居),有的是以直播目标划分的(如:XX-清仓),有的则是为转移单账号运营风险或丰富主播人设孵化的小号,主号均会通过直播推荐、或视频及评论区引导的方式为这些矩阵号导流,并完成早期的粉丝沉淀。

当然,矩阵号不仅会在自己的账号规律开播,在大型节点或主号无法(全程)上播的情况下,也会帮助主号代播,以稳定主号开播频次,并承担一定的GMV。

二,聚量整活;

相比于矩阵号孵化,一线主播稳住GMV的另外一种常见做法是:聚量整活,也就是在降低日播频次的同时,通过策划各种名义(如:生日、结婚纪念日、开播X周年)的宠粉活动,来集中整活、制造话题,以打造爆场,冲击更高的GMV。

这样做的好处,一则可以通过活动的名义,提高与品牌方(或供应链端)的议价能力,获得更多优惠福利;二则可以集中资源、资金、人力办大事,包括直播前的充分预热,直播中的流量投放,直播后的数据复盘等。

当然,这种玩法更适合拥有成熟操盘手的主播团队,否则很容易因孤注一掷而翻车。仍以快手陶子家为例,据卡思观察,过去90日,除4月9日举办的大型活动让陶子的GMV破亿,其他时间,她的均场GMV仅为97.3万元。

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很多一线主播已淡出了自己的直播间,当然,也有很多新主播在走着这些主播所走过的路,并希望借助于自己的勤奋,跻身为新一线主播。因此,一线主播间的“贴身”较量,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作者: 卡思数据

来源: 卡思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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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抖音,淘宝失去头部主播? //www.f-o-p.com/265902.html Tue, 21 Dec 2021 08:13:30 +0000 //www.f-o-p.com/?p=265902

 

足以改变整个直播行业的惊天大瓜,在昨日下午重磅落地。

12 月 20 日,杭州市税务部门公布消息称,薇娅在 2019 年至 2020 年期间,通过隐匿个人收入、虚构业务转换收入性质虚假申报等方式,偷逃税款 6.43 亿元,其他少缴税款 0.6 亿元。依据相关法律法规,对薇娅追缴税款、加收滞纳金并处罚款,共计 13.41 亿元。

于薇娅而言,灭顶之灾不仅在于要补缴高额税款,后续直播事业难以为继,才是釜底抽薪。

偷税风波之后,虽然薇娅处于淘宝直播热搜主播榜的首位,但其直播间已不能打开。淘宝客服表示,“因违反相关规定,该主播账号已被冻结。”

事实上,即便淘宝直播没有出手封禁,薇娅的直播事业,应该也会告一段落。

归根结底,头部主播带货,卖得是“人设+低价”,品牌之所以给出最低价,看中的不仅仅一场带货的GMV,不少品牌愿意流血亏钱卖货,更看重主播本人的破圈影响力——某种程度上,主播成为了品牌的“形象代言人”。

而薇娅因为偷税塌方之后,不会再有品牌冒险和其合作——王力宏事件之后,一众品牌快速和其解约,也是同理。

薇娅被迫退场的同时,罗永浩出现在抖音直播间的日程一再减少,原本作为快手扛把子的辛巴,如今和平台关系陷入僵局,淘快抖平台的头部主播几乎全线离场——淘宝还剩下李佳琦遥遥领先。

直播电商的分水岭已经陡然而至,淘快抖的直播电商生态,也将彻底扭转。

一、薇娅偷税,东山难再起

“从祖先为猴时代开始到现在,我们家族也没赚过这么多钱?!”

看到薇娅补税以及罚款金额,不少网友酸溜溜的表示。

到底薇娅赚了多少钱?财富发布的《网红主播收入榜》可以作为参考。

上述榜单的统计周期为2019年9月1日到2021年9月1日。在此期间,薇娅总收入57.357亿高居首位,第二名是李佳琦,收入46.292亿,紧跟其后的则是冯提莫、李子柒、Papi酱等。前段时间被爆出偷税漏税的另一主播雪梨,期间收入则为10.522亿。

不难看出,网红吸金能力,远远高出一线明星,薇娅逃税漏税金额之巨,也让范冰冰、郑爽等一线明星,难忘其项背。

关于薇娅的收入水平,也可以从其带货GMV和抽佣率估算。2020年上市公司梦洁股份曾披露过,薇娅背后谦寻文化合作细节,2019年佣金率约为22.21%,2020年佣金率约为26.26%。

以此测算,双11预售直播日,李佳琦累计带货交易额高达106亿元,薇娅直播间累计交易额达82.52亿元,薇娅当日的收入,就可能就超过10亿之巨。

其实,薇娅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避开大坑——在头部主播中,第一个跌倒的是雪梨。

11月22日,杭州市税务局稽查局依法向朱宸慧、林珊珊下达税务行政处理决定书,朱宸慧(雪梨)、林珊珊两名网络主播涉嫌偷逃税款,被处1倍罚款共计近亿元。

从11月22日至今,大半月时间,让人困惑的是,为何薇娅团队没有吸取教训及时补税?

而据《国是直通车》报道,据杭州市税务局稽查局有关负责人透露,经税收大数据分析评估发现,黄薇存在涉嫌重大偷逃税问题,且经过税务机关多次提醒督促仍整改不彻底,遂依法依规对其立案并开展了全面深入的税务检查。

另据报道,对于网络主播,税务部门的态度是宽严相济,对2021年底前能够主动报告并及时纠正涉税问题的,可以依法从轻、减轻或者免予处罚。据悉,已有上千人主动自查补缴税款。

对此,一位税务专家向《财经故事荟》分析,“薇娅和她的团队都不懂法,特别是税法修改太快,企业负责人不关注整体经营、风险控制,出事是必然的”。

对于薇娅来说,补税款并非不可承受之重。事发后,薇娅和其老公董海峰发布的公开道歉信都声称,要承担一切应该承担的后果。

尤其是董海峰在公开信中主动揽责,“她特别信任及依赖我,但是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帮薇娅做好相关保障工作,以至于薇娅最终因税务问题被处罚,我无比的内疚。在向公众道歉的同时,我更应该向我的妻子薇娅道歉,对不起!”

此举似乎有意是帮助薇娅洗脱偷税恶名,以待“东山再起”。

但参考雪梨待遇,薇娅大概率没有回旋余地了。

雪梨偷税被爆之后,1500多万粉丝的微博账号、抖音、小红书账号、淘宝店铺陆续被关停。

而薇娅原定于今晚7点的直播,也已取消。

事实上,即便薇娅后期因为补缴税款罚款积极,可以得到平台的网开一面,但是考虑到,直播带货本身就是卖人设,一方面,用户能否对其买账不好说,另一方面,品牌也不敢再冒险和薇娅合作。

“我们肯定是不会再和薇娅合作了”,一位此前曾和薇娅合作过的食品企业品牌负责人告诉《财经故事荟》,“本来春节前,还有一次合作计划的,内部已经决定取消了。因为,我们和薇娅合作,是一种营销行为,而不是纯销售,薇娅相当于我们的一次性代言人”。

听到薇娅偷税的消息时,上述负责人最初非常震惊,“没想到薇娅会冒这个风险,而且我们合作过十几个主播,薇娅的效果远远把其他主播甩在了后面”。

在《财经故事荟》询问,是否考虑和李佳琦合作时,上述人士亦表示“暂无考虑,先看看风头吧,确定安全了再说”。

其实,薇娅和董海峰夫妇的野心,不止于直播带货收入,还布下了资本大旗,君联资本旗下基金、云峰基金陆续入资薇娅背后公司谦寻。

而谦寻也没有满足于薇娅“一枝独秀”,陆续签下了一批明星、网红,此举,显然是想复制更多“薇娅”,推高估值、做高业绩。

但目前来看,复制薇娅之梦断然难圆,上市之梦也会大概率会搁浅。

二、快抖淘集体失去头部,直播生态大变局

薇娅离场之后,淘宝留下李佳琦一枝独秀。

其实不止淘宝,快抖头部带货主播,要么主动遁走,要么被迫离场,快抖淘已经集体失去头部主播。当然,从带货能力来看,快抖的头部主播,只能称得上淘宝的腰部。

第三方数据显示,今年双11直播预售日直播中,李佳琦直播间累计交易额高达106亿元,薇娅直播间累计交易额达82.52亿元。

而快抖平台头部主播的带货GMV,则被远远甩在了后面。飞瓜数据显示,抖音平台双十一好物节,10月27日首日销售额TOP1的主播刘媛媛,开播14小时GMV为7450万元;而无心应战的罗永浩仅排11名,GMV仅为2011.1万元。

快手辛巴在其双11首秀中,单日带货GMV虽然超过3亿元,但依然不及薇娅李佳琦的冰山一角。

而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的数据,截止2020年底,淘宝、抖音、快手三大直播平台上GMV超1亿的带货主播一共为346个,GMV在1亿-10亿之间的主播为147个,10-100亿之间的共有18个,其中淘宝主播占比居多。

另据果集数据发布的2020年“直播带货Top50榜单”,淘宝共有29位主播上榜,占比58%。

当然,抖音和快手,并非不想树立头部标杆。

事实上,罗永浩就是抖音的第一张王牌。去年,罗永浩投奔抖音时,有媒体报道称,罗永浩与抖音合作涉及金额高达6000万元。

在罗永浩这张牌上,抖音打得是“人无我有”的差异牌,巧妙的避开了薇娅的精致亲和、李佳琦的彩妆护肤标签。而在创业上屡战屡败的罗永浩,本身就自带流量,也准确的戳中了直男和技术宅的痒点,规模庞大的罗粉,势力同样不足小窥。

这张“牌”的表现一度不俗,罗永浩4月1日抖音首播后,连续六天涨粉400万,直播间最高270万人同时在线,3个小时达成84.1万订单、成交额突破1.1亿。

而在整个2020年,据抖音数据显示,罗永浩直播总时长856小时、带货直播场次142次。

但罗永浩的长期直播表现,却远远不如薇娅李佳琦,后者All in直播,带货GMV节节攀高,罗永浩却被迫营业,带货GMV高开低走。

尤其是2021年,罗永浩的带货积极性明显下降。3月,罗永浩直播间直播28天,罗永浩只出现了16天;到今年9月,直播间开始了7×24小时直播后,罗永浩一个月内只出现了3天。

而且,罗永浩本人也多次表示,直播带货只为还债,等外债还清后,他就回去创业。12月16日,罗永浩就在微博中宣称,下一步,他将在ARMR领域重新开启创业之旅。

相比抖音的“头部荒”,和快手一起成长起来的主播,如今大多都成了平台头部,但其辐射力也仅限于在“老铁圈”的一亩三分地上,二驴、散打哥等快手头部主播,出圈大多因虚假宣传、平台内讧等负面传闻。

面对逐渐“失控”的头部主播,快手也在毫不留情“清理门户”。比如与平台关系紧张的辛巴,一度自称被快手限流,2020年在快手电商GMV占比仅为6%,与2019年的22%相比相差甚远。

归根结底,真正健康的电商生态,需要头部主播,但也不能过度依仗头部主播——于平台而言,头部主播利弊兼有。

从利好一面来看,头部主播,成为了新品牌的孵化场,也成为了平台的引流器。

以国货美妆花西子为例,深度绑定李佳琦助其实现从0到1的出圈。2020年,花西子超过30%的流量均基于李佳琦直播间和李佳琦抖音号;在双十一等关键周期,李佳琦直播间贡献的GMV甚至占花西子总GMV60%以上。

另一方面,在直播电商萌发期,平台打造的薇娅、李佳琦等头部主播标杆,可以激发涟漪效应,吸引更多主播、达人、商家、品牌布局主播。但在后期,待到平台构建了相对完善离散的直播生态后,头部主播的权重和重要性,其实也会大幅降低。

今年,薇娅李佳琦和欧莱雅的“最低价风波”,就是例证。品牌商自播起量之后,试图摆脱头部主播的流量绑架,双方的定价“主权”已经异位。

2021年开始,欧莱雅和兰蔻、雅诗兰黛官方旗舰店每天至少进行1-2场直播,自播成熟后,主播带货的价值增量逐渐下降为“锦上添花”。只有新品牌和头部品牌的新品,还需要头部主播引爆拉新,亦或者在大促时节,同步借力主播放大声量,做大GMV等。

淘宝内容电商事业部总经理玄德接受媒体采访时也曾强调,淘宝直播的成交额中,超过70%来自店铺自播,30%来自达人直播,而薇娅、李佳琦的GMV占比,也从未超过10%。

再以抖音为例,刚上线的抖音盒子,与抖音平台的粉丝体系是完全独立的,诸如罗永浩、贾乃亮这样的抖音大V,在抖音盒子的粉丝量也是从零开始,也为更多的新主播创造了新机会。

快手一直试图摆脱对于辛巴等头部主播的依赖,持续传递“中腰部主播才是平台核心力量”的信号,官方数据披露,快手电商平台中,中腰部主播7月贡献GMV占比超过60%。

此外,以前不少主播带货能力不行,就靠刷单来凑,而随着收税政策趋紧,不会再有多少主播敢以身犯险,整个网红带货的泡沫也会逐渐挤出,同样也会给予品牌自播留下更大空间。

归根结底,直播起、头部藏的新直播时代,已然开启了,薇娅偷税漏税,只是加速了这一进程。

 

作者:万天南;编辑:陈纪英

来源:财经故事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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