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播客 – 青瓜传媒 //www.f-o-p.com 全球数字营销运营推广学习平台! Thu, 11 Dec 2025 07:24:03 +0000 zh-CN hourly 1 https://wordpress.org/?v=5.2.21 https://static.opp2.com/wp-content/uploads/2021/04/favicon-1.ico 视频播客 – 青瓜传媒 //www.f-o-p.com 32 32 为什么罗永浩也没有把视频播客带火? //www.f-o-p.com/377385.html Thu, 11 Dec 2025 07:24:03 +0000 //www.f-o-p.com/?p=377385

 

人们常调侃罗永浩是“行业冥灯”,但这其实大多是后见之明的玩笑。如果我们把时间轴拉回早期,你会发现老罗的商业嗅觉其实惊人地敏锐。从最早的教培,到移动互联网前夜的智能手机,再到后来的直播带货,他踏入的每一个领域,几乎都是当时或即将到来的风口。

因此,当罗永浩宣布进军视频播客,推出《罗永浩的十字路口》时,整个内容行业都为之一振。许多人笃定地认为,既然老罗出手了,视频播客这个在中国一直不温不火的赛道,终于要迎来它的元年。

然而,一个季度过去了,现实却有些骨感。视频播客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在中国互联网上掀起太大风浪。

虽然在罗永浩之后,包括于谦、陈鲁豫、李诞等头部大咖纷纷入驻 B 站或其他平台试水视频播客,内容质量不可谓不高,制作不可谓不精良,但从数据反馈来看,真正实现大众层面出圈的案例几乎没有。

这与大洋彼岸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在美国,The Joe Rogan Experience 动辄在其独家平台上拿下天价续约,Lex Fridman Podcast 成为科技与人文思想碰撞的顶流阵地,The Diary Of A CEO 更是受到年轻一代的狂热追捧。在那边,两个大男人对着麦克风聊上三个小时,依然能创造流量神话。

同样的模式,为何在中国这片流量沃土上却似乎生了根却发不出芽?为什么视频播客在中国就是火不起来?

01   短内容强势、长内容弱势

经过多年的习惯驯化,国内互联网的内容消费已彻底转向效率至上与即时满足。用户的大脑被重塑,耐心被极度压缩。不要说长文,即便是视频,也习惯了“3分钟看完一部电影”、“两分钟看懂财报”的信息快餐。

在这种环境下,视频播客的核心形式,两个人坐在那里,围绕一个话题深入聊上一两个小时显得格格不入,甚至不合时宜。对于习惯了信息高速路的用户来说,它的节奏过于缓慢,铺垫显得冗长。大部分人的本能反应是:“太慢了,别铺垫,直接给我结论和金句。”

这套用户习惯,被平台的算法机制完美地固化并放大。国内内容平台的核心算法,极度看重完播率和至关重要的前3秒留存率。

一个动辄60分钟、开场可能需要几分钟寒暄与背景介绍的视频播客,在算法眼中几乎是一个“残次品”,它无法在黄金3秒内抓住眼球,更无法让用户轻松看到结尾。

因此,它在基于流量效率的推荐池中,天生就被判了死刑,很难获得大规模的自然推荐。这种短强长弱的格局,直接决定了市场容量的天花板。

罗永浩在与影视飓风的 Tim 对谈时说到视频的效果,罗永浩的视频大概有两三千万的播放,而Tim认为达到1亿才算火。这其实揭示了短视频与长视频在市场容量本身就存在着数量级上的差距。长对话内容的流量天花板,在当前的环境下被压得很低。

一个讽刺的现象是,我们经常能看到,很多视频播客的高光时刻,是靠抖音、小红书上那几分钟甚至几十秒的精彩切片传播出去的。金句、互怼、情绪爆发的瞬间被剪辑出来,获得了极高的点赞和转发。但这反而加剧了“碎片化内容火爆,完整长视频遇冷”的局面。

大部分用户在消费完这些高能切片后,心理上已经获得了满足感,并不会有动力去寻找那个长达一小时的完整版。

像《罗永浩的十字路口》,说实话,即便是作为从业者,我也鲜少能完整看完一整期,但我却在各个短视频平台上刷到过无数次它的切片。对于平台和创作者来说,流量留在了切片里,却没能转化为对长视频播客这一形式的忠诚度。

反观美国,尽管 TikTok 也在席卷全球,但美国社会依然保留了相对庞大的严肃阅读和长内容消费市场。

直到今天,美国的主流舆论场依然被那些老牌媒体统治,如《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彭博商业周刊》、《经济学人》等。所谓的自媒体,在深度影响力和议程设置上,并未完全取代传统机构媒体。这种文化惯性保留了用户对长内容的阅读和观看习惯。

对于美国受众来说,花时间去听、去看一场深入的对话,并不是一件高门槛的事。像《纽约时报》新闻团队制作的 The Daily,每期聚焦一个热点新闻,进行 20-30 分钟的深入分析和背景补充,长期稳居播客榜单前列。这种对深度和背景的渴求,为视频播客提供了生存的氧气。

02   基础设施的缺失,中国没有 YouTube

视频播客要繁荣,需要一个能同时满足三个条件:既能容纳海量长内容,又具备强大的主动搜索心智,其算法还不能天然排斥慢节奏内容。在海外,它是 YouTube。

YouTube 背靠 Google,其核心逻辑至少有一半是建立在搜索之上的。当用户想学习某个知识点,或者想看某个名人的深度访谈(例如马斯克对 AI 的看法),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去 YouTube 搜索。

这种主动搜索的行为模式,决定了用户对时长的容忍度极高。他们愿意搜到一个 2 小时的访谈,并慢慢看完。这带来了显著的长尾效应,几年前发布的优质视频播客,今天依然有人搜、有人看、有钱赚。视频播客在这里成为了一种可沉淀的知识库。

Joe Rogan的帝国,正是建立在YouTube这套尊重长视频、奖励完播率的推荐与搜索机制之上。

而在国内,无论是抖音还是快手,核心逻辑都是推荐和投喂。内容是快消品,生命周期极短,很难形成长期的沉淀和复利。B 站虽然算半个 YouTube,拥有一定的社区氛围和长视频基因,但其整体流量池和用户规模与 YouTube 相比仍有巨大差距,且近年来也在向短视频化倾斜。

除了平台机制,中美用户的生活场景差异也决定了视频播客的命运。

在欧美,有很强的客厅文化和 PC 文化。大量用户习惯在电视或电脑上挂着 YouTube,将其作为背景音。这种大屏幕场景天然适合长视频,而且很多人是一边做饭、打游戏、做家务,一边放着视频播客。

这使得视频播客的音频属性在 YouTube 上也能被有效消费,视频形式并未成为障碍,反而提供了更多元的选择。

反观中国,移动互联网极其发达,已经卷到了移动端的极致。手机的使用场景是高度碎片化的:挤在地铁上、躲在厕所里、工位摸鱼时。这些场景天然排斥长达一小时、需要连续注意力的内容。

在手机小屏幕上,长时间播放一个只有两个人头在说话的视频,既费电又费流量,还容易被微信弹窗打断。这种场景的错位,让视频播客在中国很难找到合适的落脚点。

03   制作成本高,商业化效率低

做一个高质量的视频播客,门槛远比想象中高。它需要专业的摄像、多机位剪辑、精细的后期制作、重量级嘉宾的邀约、深度的选题策划以及后期的宣发。与制作轻娱乐短视频相比,这是典型的重资产、高投入。

但在中国市场,这种高投入带来的回报却极不确定。这就导致了对内容创业者来说,做视频播客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

YouTube 拥有极其成熟的 AdSense体系。这套机制简单而粗暴:创作者只需把视频做长、把完播率做高,YouTube 就会在视频中间自动插入贴片广告,并将约 55% 的广告费分给创作者。

这意味着,视频越长 = 广告位越多 = 收入越高。这直接从利益机制上鼓励了长视频播客的发展。哪怕没有品牌赞助,只要有人看,UP 主就能获得体面的保底工资。这让慢内容有了生存的安全空间。

2024 年,美国播客广告收入已达到约 21.65 亿美元。头部播客主如 Joe Rogan 能获得数亿美元的独家合约。这种强大的商业化能力,激励着大量专业媒体和创作者投入其中,形成了良性循环。

然而,这套模式在中国几乎完全失效。国内长视频平台的贴片广告收入分成机制,远未达到YouTube的规模与效率。视频播客若强行插入多次贴片广告,会严重破坏观看体验。

因此,其商业化只能高度依赖极其传统的口播广告植入。这种方式效率低、难以规模化,且品牌方对这个小众、慢速的媒介形式普遍持谨慎态度,预算远不如投向直播间或短视频。

目前,视频播客的热度,高度依赖于B站等平台的直接资金补贴和流量扶持。这是一种脆弱的输血,而非自身健康的造血。一旦平台战略重心转移,创作热潮便会迅速退去。

最后,一个残酷的对比摆在所有潜在入局者面前:同样的流量和名气,如果罗永浩去直播间喊一晚上“321 上链接”,其赚到的钱可能抵得上做一年视频播客的收入。

当卖货成为流量变现的终极且最高效的手段时,任何慢工出细活的内容形态,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在这种巨大的商业诱惑面前,头部创作者很难心如止水地去打磨一档纯粹的谈话节目。

结语:

为什么罗永浩、李诞这些已经站在流量顶端的人,还要费力不讨好地做视频播客?我想是他们知道,直播带货是在快速消耗信任,而深度播客是在缓慢存储信任。

在全网主播都声嘶力竭喊着“321上链接”的嘈杂环境里,两个聪明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不带货、不煽情、诚恳地聊聊人生和思考,这种反效率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极高的格调宣示。

视频播客虽然无法直接带来爆发式的 GMV,但它能筛选出最高净值的用户,构建最牢固的 IP 人设。对于头部创作者而言,短视频负责广度和收割,而视频播客负责厚度和养粉。

所以,视频播客在中国不会死,但它也很难像美国那样火成大众娱乐。它注定会成为一种窄众的奢侈品,它属于那些不仅想收割流量,更想在快餐时代留下一点精神资产的超级个体。

罗永浩没有带火视频播客这个赛道,但他也许无意间揭示了视频播客在中国最真实的未来:它不是下一个风口,而是喧嚣过后的那杯茶,喝的人不多,但喝得起的人,都很重要。

作者:寻空2009

来源:寻空的营销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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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视频播客趋势! //www.f-o-p.com/377280.html Tue, 09 Dec 2025 05:37:08 +0000 //www.f-o-p.com/?p=377280

 

2025年,视频播客成了内容行业的新风口

B站率先下场,罗永浩、鲁豫、于谦等名人,以及晚点、商业漫谈、乱翻书等商业媒体或媒体人纷纷入局。

更有大量视频播客创作者,将内容同步分发至抖音、小红书、喜马拉雅,甚至微博、腾讯视频等平台。

图片源自B站

而在大洋彼岸,视频播客早已兴起

美国最具影响力的播客,大多以“视频+音频”双轨发布;Netflix、福克斯两巨头,近日也宣布进军该领域。

12月7日,在极客公园创新大会上,罗永浩公开呼吁播客同行要拥抱视频化:不要抱着古怪的偏执,认为播客只能是音频;自己的播客内容已上线11个平台,视频版本贡献了80%–90%的流量。(大意)

图片源自视频号@极客公园

一时间,纯音频播客仿佛遇到了“不视频化就被淘汰”的生存焦虑。

可热闹之下,「克劳锐」不得不冷静发问:

这场“视频播客热”,究竟是用户的真实需求,还是平台补贴催生的短暂繁荣?2026年,潮水退去,是否会留下一地“裸泳者”?一起聊聊看吧!

别拿头部样本当行业常态

讨论视频播客的未来,首先要打破一个认知误区。

当前大众把对视频播客的关注,更多集中在罗永浩、鲁豫等头部IP和专业团队身上。可将他们的成功等同于行业常态,本身就是一种认知错位。

这些头部玩家,靠着成熟的制作团队、强大的资源背书和天然的流量优势,无论在哪个领域,都比普通创作者更容易成功。

头部的辉煌只是个案,中腰部的存活才是行业真相。

真正决定视频播客行业未来的,不仅是聚光灯下的大V,更是那些默默更新、缺乏曝光的中小播主,他们才是检验视频播客能否持续发展的试金石。

只有剥掉“明星滤镜”,回归内容本质,我们才能看清核心,即视频播客到底具备哪些纯音频不可替代的价值?

信息密度,视频比音频只多不少

视频播客虽火,但并不是新技术,它只是内容形态的融合升级,既保留了传统播客“长对话、深内容”的内核,又叠加了视频的可视化优势。

虽然不少反对者认为“播客的本质是听,视频化是画蛇添足”,可这种观点却忽略了媒介演进的基本逻辑:用户永远在追求更高效、更丰富的信息接收方式。

“音频+画面”的混合体,远比单纯音频可呈现的内容更多、信息更丰富。

纯音频受媒介限制,无法传递嘉宾的表情、肢体语言、演示过程或视觉素材。而视频播客则可以通过微表情展示、图形化表达、现场演示等,让内容更直观、生动。

魔术大师刘谦在做客罗永浩的视频播客时,就进行了一场魔术表演。若仅靠纯音频,观众只能听到罗永浩“哇!哇!”的惊叹,根本感受不到魔术的精妙。

所谓“音频的想象空间”,在这类场景下,远不如真实画面带来的冲击。

图片源自B站@罗永浩的十字路口

此外,视频播客还强化了临场感与真实感。

B站的弹幕功能,就为视频播客注入了强烈的社交属性,让观众不再是单向“听”,还能实时评论、共鸣、提问。这种互动性,也是纯音频播客难以企及的。

或许很多纯音频受众认为自己不需要弹幕,但这并不能否定弹幕为播客带来的价值。

图片源自B站@多新鲜呐

更重要的是,视频播客并未削弱深度用户的忠诚度,反而可以通过视觉记忆强化认知。观众很可能因为喜欢某位嘉宾的神态、布景风格或整体氛围持续追更。

所以说,视频播客并非取代纯音频播客,而是自然延伸。未来很可能会出现“音频为主、视频为辅”的双轨并行模式,让用户自由切换。

成本可控,门槛没想象中高

很多不敢尝试、或是不看好视频播客的创作者,总觉得视频播客“制作成本更高”。

这点我们并不否认,相较于纯音频播客,视频播客的成本确实会有所增加。

播客营销学院与Lower Street联合开展的新研究(基于300余名受访者数据)表明:若以“注意力成本”衡量,制作播客视频内容的成本比纯音频高出77%。制作视频会使人员配置增加约50%,制作成本提升3.6倍。

77%、50%、3.6倍,这些数字看起来确实很高,但如果不以罗永浩、鲁豫的标准要求自己,成本还会有这么高吗?

「克劳锐」觉得觉得未必。

其实绝大多数从纯音频转型的创作者,只需增加2~3台摄像机(手机也行)、基础灯光和简单布景。剪辑虽有额外工作量,但流程固定、难度不高,且能随着经验积累逐步优化效率。

在总体成本、工作量增长相对可控的情况下,视频化带来的收益潜力可远超成本增幅,无疑更具想象力。

从变现困难,到打开新空间,流量价值显著提升

纯音频播客的发布平台相对垂直,要么是喜马拉雅、小宇宙等专业播客平台,流量规模有限;要么是QQ音乐、网易云音乐等音乐平台,播客不是核心主推内容,曝光机会寥寥。

视频化之后,播客内容可同步分发至抖音、B站、小红书、视频号等流量更充沛的社交平台,触达人群能实现指数级增长。

图片源自抖音

而且,视频播客内容还可以进行“二剪”等多样化传播,一次生产、多端收割

“一鱼多吃”的模式,不仅能大幅摊薄单位成本,还能持续扩大流量池,这都是纯音频播客难以实现的。

广告形式更灵活多元

纯音频播客的商业化之所以艰难,核心在于广告形式单一,高度依赖口播的广告。

口播的频次高了惹人反感,频次低了效果不佳;即便内容优质,也难以保证用户完整收听,品牌方自然兴趣寥寥。

视频播客则打破了这一限制,产品可以在视频中自然露出。比如罗永浩节目中的咖啡,曝光效果远胜几十次口播。

图片源自B站@罗永浩的十字路口

此外,视频播客还可以插入贴片广告、利用弹幕获取即时反馈,或通过书房、咖啡馆等场景化布景实现软性植入。

传统对话类、访谈类节目,都值得视频播客式转型

一直以来,很多品牌有企业主访谈、客户对话等内容需求。

过去解决这个需求,企业需要组建专属拍摄团队、撰写脚本、进行多机位拍摄,不仅成本高昂,剪出来的视频大多也只是发在企业自有账号上,传播效果有限。

如今,在预算合适的情况下,这类需求完全可以通过与商业媒体合作视频播客,既能探讨深度话题,又能借力媒体影响力触达目标受众。

目前,这种模式已形成可行的商业化路径,也是大量财经、商业类媒体加速入局视频播客的原因。

市场与平台,正在发力助推

播客作为深度内容的重要载体,其存在价值毋庸置疑。

从大盘数据来看,2024年中国声音经济产业市场规模达5688.2亿元,预计2029年将突破7400亿元。

虽然整体增速不快,但持续增长的态势,还是证明了用户对“深度内容”的渴求。而视频播客作为播客形态的升级,自然会借着声音经济的增长而增长。

另一方面,各大平台正大力推广这一形态。

如今,各大内容平台都面临“内容同质化”与“用户时长瓶颈”,需要优质、高黏性内容。视频播客兼具深度与可视性,自然成为争夺创作者与用户的利器。

这也是为什么近几个月,各类扶持计划、流量倾斜、算法推荐纷纷落地的原因。

当然,风口易逝,机会留给敢行动的人。

有志于视频播客的创作者,不妨趁势而上。如果等市场完全饱和、竞争白热化后再入局,只会错失最佳时机。

大屏场景,或是被忽视的增长点

除了移动端和PC端,大屏市场或许是视频播客的潜在增长点。

毕竟,播客的核心受众集中在25–45岁的中坚群体,这部分人群大多已成家立业,与智能电视的核心用户高度重叠。

而随着播客从“耳朵媒介”向“视听媒介”迁移,家庭场景的价值逐渐凸显。

Cumulus Media and Signal Hill insights联合发布的报告显示:“三分之一每周收听播客的听众通过智能电视消费播客,仅次于智能手机,电视是重要的视频播客传播渠道。”

另外,从《2025H1中国家庭智能大屏行业发展白皮书》的数据来看:2025年H1,我国智能电视终端规模同比增长5.4%、达4.32亿台,家庭激活规模增长了2.4%、达3.4亿。

国内大屏无论是设备量、还是用户量,都在低速增长,这也为视频播客的发展提供了媒介支持。

优胜劣汰,理性对待

不可否认,2025年视频播客的火爆,离不开平台补贴与创作者扎堆的推动。但热潮终会退去,市场终将回归理性。

对于想要入局的创作者而言,既要抓住红利,更要保持清醒。

首先,并非所有播客都需要视频化。

如果内容完全依赖声音叙事,强行加入画面只会画蛇添足。形式永远服务于内容,脱离内容需求的视频化,终究是徒劳。

其次,能否走红,取决于内容而非载体。

变成视频播客,不代表自动获得流量,也未必能复制罗永浩的成功。当前很多视频播客存在“转场生硬、过度剪辑”等问题,破坏了播客应有的自然感,反而会引发观感不适。

视频播客一定不是播客的简单视频化,而要在保留深度的同时,兼顾视听体验。唯有平衡思想深度与呈现效果,才能赢得用户的长期留存。

就此,再回到最初的问题:2026年,视频播客还能火吗?

作为风口,它或许会降温;但作为一种内容形态,它大概率将稳健生长。

作者:小松

来源:TopKlout克劳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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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为何需要视频播客? //www.f-o-p.com/377105.html Wed, 03 Dec 2025 03:29:36 +0000 //www.f-o-p.com/?p=377105

 

最近,内容平台最大的风莫过于视频播客了。

各大平台纷纷发力,竞相涌入这一新赛道。其中,B站则重磅推出《视频播客出圈计划》,吸引了于谦、鲁豫、蔡明、罗永浩、杨迪等众多名人入驻,各类媒体播客也相继加入战局。

从扶持力度上和势头上看,B站无疑将视频播客视为下一个重点发力领域。

那么,B站为何需要视频播客?它又能否成为B站新的品牌IP?

名人相继入场,视频播客迎来爆发期

目前,视频播客在B站发展势头强劲,甚至被网友称为“视频播客元年”。加入视频播客的创作者和嘉宾不仅年龄覆盖广泛、知名度高,讨论话题也涵盖各个领域。

其中“水花”较大的莫过于于谦,在视频播客《多新鲜呐》第一期中,他与艺人李艺彤探讨二次元文化。

两位看似毫不相关的人,却在于谦包容的态度和相声功底的加持下,碰撞出跨时代文化的火花。

图片源自B站

从与刘恋吹奏树叶、卡祖笛,到最新一期与蔡明探讨“包袱”与“梗”文化,在于谦的视频播客里,不仅能从新的视角了解各种新兴潮流文化,也能看到老一辈对年轻人喜好的反应和看法。

同样从年轻、娱乐文化入手的还有杨迪的《杨迪的迪听》和大左的《左边风很大》。杨迪与金靖从综艺幕后、八卦趣事聊到人生哲理,内容兼具深度与趣味。

图片源自B站

而同为“非正”老常驻主持的会长大左,则先后邀请了短剧女王徐艺真、音乐人何洁、脱口秀“白月光”庞博,讲述不同娱乐行业背后的故事和专业知识。

当然,除了年轻潮流文化和娱乐话题,以长视频起家的B站自然不会缺少深度专业内容。

罗永浩入驻B站后首期视频播客便以“马拉松级”对谈引发关注。他邀请理想汽车创始人李想,畅聊四小时,李想罕见地完整回顾了自己25年的创业历程。尽管视频时长达到4小时,仍收获了近300万播放量。

图片源自B站

鲁豫的《陈鲁豫・慢谈》以其温和且深入的访谈风格,与易立竞、陈奕迅等各界嘉宾围坐畅谈人生经历、生活感悟。

这些大咖梦幻联动,坐在镜头和麦克风前,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与观众深度交流、情感共鸣,让这期视频播客收获了无数网友的好评:“两个小时,完全能当播客听好几天,而且比较轻柔还有深度,可以睡觉听”“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鲁豫易立竞同框!!”

此外,众多媒体类、科技类播客也陆续入驻,覆盖多个领域,使B站视频播客生态愈发丰富。

B站为何加码视频播客?

这番热闹景象,除了UP主们的视频播客本身的优质外,背后离不开平台的大力推动。

据了解,今年B站多次加码视频播客,最新还发布《视频播客出圈计划》,启动10亿级冷启动流量激励,推出优质视频播客主播的评选等等。

图片源自B站

不过,随之而来的疑问是,为什么B站要如此大力推动视频播客?

在克劳锐看来,B站倾力投入视频播客,看似突兀,实则是应对增长焦虑的精准布局。

当前,各大内容平台用户规模增长逐渐见顶,增速明显放缓。如何跨界拓宽领域,实现用户破圈增长成为下一个命题。

从外部环境来看,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凭借碎片化、娱乐化内容,占据了用户大量碎片时间,B 站用户规模增长受限。

长视频领域同样面临挑战。爱奇艺、腾讯视频等平台通过大量版权内容构建护城河,B站在版权竞争中始终处于劣势。

在如此激烈的竞争态势下,B 站急需寻找新的增长点,视频博客便成为一个极具潜力的突破口。

作为长内容的一种形式,视频播客既具备深度内容属性,又融入视频的直观表现力,成为拓展受众群体的利器。

视频播客的加入,不仅能够让更多知识型、观点型创作者持续产出内容,丰富平台内容,吸引相关领域受众,还比传统播客呈现更密集、丰富的信息。网友的弹幕可以补充信息和观点,这是传统播客无法实现的。

例如,在于谦和蔡明的那期视频博客中,二人为了了解B站网友喜好,当场reaction起了UP主为他们制作的鬼畜和二创。他们的反应、面部表情等在此时成为传统播客没有的场外信息,相关精彩片段通过切片传播不断引流,产生长尾效应。

图片源自B站

同时,视频播客还会给B站带来新的商业变现潜力。

播客内容的“陪伴属性”极强,非常适合作为背景音长时间收听,是提升用户日均使用时长的利器。而时长的增长直接为平台的商业化模式和变现提供了更坚实的基础和谈判资本。

此外,与传统硬广不同,视频播客中的产品展示、使用体验可以无缝融入谈话场景,这种基于信任和专业的“软性植入”,用户接受度极高,转化效果也会更好。

更重要的是,据益普索的《2024年播客行业报告》,18-40岁听众占比78.7%,为核心年龄段,其中本科及以上占比81.3%,且播客收听人群以一线及新一线城市为主,占比超过6成。

虽然变现难一直是播客领域的难题,但播客背后的受众群体多为高学历、高资产的优质用户,往往具有较高的购买力。在长达数小时的深度对话中,创作者们全方位展示的魅力,比短视频更快、比长视频更真实地建立与用户的“强信任”关系,这种信任是所有商业转化的基石。

B站生态优势,成为视频播客天然土壤

B站之所以能快速拥抱潮流,成为视频播客表达的最佳土壤,源于其独特的生态优势。B站拥有中文互联网最成熟的PUGV社区文化,用户习惯为知识付费、为兴趣沉淀,与深度内容天然契合。

尽管短视频抢占了大量用户注意力,但近年来部分长视频的受欢迎程度以及各平台对长视频的推动,都反映出深度的长视频依旧有着它的市场。

图片源自B站

根据B站2025年第一季度财报显示,平台用户平均观看时长为108分钟,接近2个小时。B站的3.5亿月活用户,形成了稳定的长视频观看习惯,是长视频的忠实受众。因此,对于视频播客这类时长较长的内容,B站用户的接受度自然高于其他平台。

此外,B站用户对于优质内容的追求和认可,使得视频播客这种深度内容形式能够迅速找到受众,观众还会通过弹幕对嘉宾观点进行实时讨论,在评论区分享自己的感悟,增强了用户与内容、用户与用户之间的连接。

比如,在视频播客栏目《杨迪的迪听》中,杨迪与金靖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给了观众很多实用建议和哲思,巨大的情感共鸣也引发用户积极参与视频播客的讨论、分享,形成了良好的社区互动氛围。

图片源自B站

实际上,克劳锐发现,此前B站的内容生态里早已孕育出很多类似视频播客的内容。

比如,papi酱的“热烈欢迎”系列视频,邀请艺人主持人等嘉宾,坐在一张简单的白桌前,围绕当期主题进行分享和畅聊,还时不时有相关的物品进行展示,与如今的视频播客内容十分相似。在某种程度上,这类内容早已结合了视频的多元呈现与播客的长内容优势。

图片源自B站

这样的内容在B站还有很多,而视频播客则将原本的长内容、深度内容聚集起来做深做大,未来或许还能成为B站的品牌之一,并持续强化平台优势特点。

结语

对B站来说,真正的优势不仅在于流量激励或名人效应,更在于其多年来形成的社区氛围和深度内容土壤。

视频播客能否成为B站真正的品牌IP,还需更多时间验证。但在一个追求效率也渴望深度的时代,B站正在把“视频+深度+互动”的模式推向更广泛的受众。

你如何看待视频播客呢?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作者:77

来源:TopKlout克劳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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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抖音小红书为啥都开视频播客栏目? //www.f-o-p.com/374887.html Tue, 14 Oct 2025 01:24:15 +0000 //www.f-o-p.com/?p=374887

 

2025年内容为王的战场上,视频播客成了新的关注热点。

B站一季度的视频播客用户观看时长暴涨,4000万用户撑起了这个曾经小众的赛道,像罗永浩、陈鲁豫、于谦等名人也带着团队入场,动辄四五个小时的节目轻松斩获百万播放量,平台也借势推出“视频播客出圈计划”活动吸引更多播主加入。

除B站外,抖音小红书等平台都相继开始布局,大厂们像发现“千里马”的伯乐,纷纷抛出橄榄枝。

B站砸下10亿流量和免费场地,还开发AI剪辑工具降低门槛,小红书以“随时随地视频播客”为话题,主打“朋友聊天”轻量化路线,诚邀各网友参与播客创作,发布相关笔记有机会获得5-30W的流量曝光奖励,同时还有抖音则用短视频逻辑拆解长内容。

但热闹背后,更残酷的是现实。绝大多数头部播客年利润仅十万左右,让中小创作者望而却步;平台慷慨的流量扶持背后,是对于优质内容产能的深深焦虑。

而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这些早已被短视频驯化,习惯了在数十秒内获取快感的“急性子”观众,真的愿意为这种“慢内容”驻足停留吗?

一场关于视频播客成功与否的辩论,就此展开。

播主端:幕后音频到幕前视频,视频播客还是大佬的局

打开B站搜索“视频播客”,你或许会看到这样的内容,罗永浩与周鸿祎对坐深谈AI行业,陈鲁豫与窦文涛笑谈三十年风雨,于谦与“抽象圣体”战鹰畅聊围棋,杨迪和金靖的“八卦局”笑声不断。

他们自带流量与成熟的话题驾驭能力,同时靠着平台高流量补贴的方式,迅速成为视频播客行业的标杆。某种意义上说,平台也需要他们的影响力为赛道背书,让更多的新听众流入平台中。

现在加入视频播客的人数也在不断上升,据CPA播客行业数据统计预测,2025年国内的听众规模将突破1.5亿人,并且2024年国内是以43.6%的增长速度位居全球榜首,很多媒体机构、明星素人,甚至是企业家都开始下场做播客,似乎越来越多的内容创作者都开始借用播客去打造个人IP。

但“热闹”的背后,存活下来的可能都是自带个人IP的知名人士,素人播主很有可能会慢慢减退,毕竟视频播客的博客主并不是“简单说话的活”了,这时刻考验着播客主的知识储备能力、健谈能力、能有很好的提问体系和对事件的分析能力。

有人不免会说,“这夸张了,不都是靠剪辑和备稿吗?”

对于博播客主来说,即使是备稿更多的是拟提纲,在与嘉宾进行录制的过程中实际上话题的内容多偏向于嘉宾的即兴回答,他们思考到何处就会回答的什么程度,试想一下,一个播客视频的播出是一两个小时的即兴聊天既要保持一定的趣味性还要拥有高信息量输出来吸引听众驻停,这对于播客主的功底是极大考验。

退一步来讲,即使视频呈现的是一两个小时,而录制时间可以更久,因为并非是“一镜到底”,而是存在中场休息的,但是在录制过程中如果不具备即兴而有效的提问和健谈能力去多次被动打断录制,对于嘉宾对播客主的印象也会大打折扣,因为嘉宾也可能因为你的中断而停止了他即兴聊天的分享欲,也很难引出嘉宾对于更深层次内容的分享,毕竟“情到深处便是真”。

以罗永浩为例,8月18日,罗永浩个人发布微博表示,和理想创始人李想,开启了长达七个小时的“马拉松”播客的录制,甚至俩人中途都坐不住了,开始了“中场休息的运动”。

而在8月19日12点首播时,我们会发现李想回忆王兴投资时,当时对于王兴在 B 轮提出投资但却拒绝了王兴,但绝境时再求助,王兴直接自掏腰包砸3亿美金,顶着内部巨大分歧力挺,李想讲这段时手都不断颤抖,并感动落泪,同时这段也触动到了很多听众。

若是放在以往或许我们很难听到背后这一段真切的故事,但是在罗永浩的提问和引导下,却能让李想切实说出了他的故事,正是罗永浩的能“唠”,也能“问”的特性,注定了他在视频播客这个行业得到了很多支持。

除罗永浩外,像也入驻B站开设视频播客栏目的陈鲁豫、于谦、杨迪等名人,他们自带流量和话题,其访谈自然吸引关注,而且细究他们背景,哪个不是拥有极高语言表达能力的。

但对于素人播主来说,在没有平台流量扶持的情况下,还缺乏语言能力情况下,是很难在竞争中脱颖而出,那么高淘汰率也成为这个新兴行业的常态。

实际上,在B站上搜索视频播客去看播客主们的更新速度是非常低频的,大部份新晋视频播客节目可能会停更1~3个月时间,甚至直接无限期停更。

哪怕是在B站视频播客精选栏目中也会有此情况,其粉丝量在1万左右及以下的博客主们更为明显,而实际上拥有高粉丝量的播客主处于少数的头部,可想而知剩下低粉丝量的播客主将面临的是什么。

真正能持续生产并获得稳定观众群的节目仅在少部分,平台的大力扶持虽然降低了前期制作成本,但并没能降低内容本身的高门槛。

在视频播客这个赛道,我愿称之为“慢赛道”,那么何谓如此呢?原因在于视频播客是高质量内容的输出,确实有人愿意观看并停留的情况,这无可厚非,但是否真存在于大部份情况吗,有待考量。

换句话说,让听众们愿意将长时间的播客完整听或看下来的“手段”有没有,这是未来播客将深讨的问题。

听众端:习惯了又快又碎的我们,适应不了又慢又长的播客

视频播客在听众端面临的最直接的难点是在短视频“驯化”下的用户习惯问题。

短视频爆火的同时,也开始让我们习惯了“碎片化”的阅读,在百度文库中有篇《短视频平台的用户观看市场分析》,其在2024年对主流平台的汇总统计,文中提到根据研究数据显示,大部份短视频平台用户观看时长集中在1分钟至5分钟之间。

其中,观看时长在1分钟内的用户数量最多,占总用户数的30%左右,而观看时长在5分钟以上的用户相对较少,仅占总用户数的10%左右。该文也表示,大部份用户更倾向于迅速浏览各类内容,而非深入观看。

在这种大环境的影响下,要求大家投入1~2小时,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去看两个人面对面的聊天,无疑是一种反习惯的操作。要知道时间成本已经成为当前社会群体的一个重要因素。

对于这种习惯快节奏阅读习惯的年轻群来看,即使是在长通勤路上、休闲时刻去花长时间看视频来“消费”时间存在于少部分,多数用户不会看完完整的视频播客,甚至可能跳着观看自己感兴趣的部分。

视频播客的时长问题,让很多人并没有时间和耐心听完,即便是聊天式、故事性进行也无法全程参与,毕竟作为长视频的一种,也不一定能做到像电视剧,电影那般更具有视觉冲击力,让听众能长时间驻足,并听完、看完全程。

每个平台对于长视频的定义或有不同,但长视频通常超过30分钟或1个小时以上,哪怕并非比较真正的电视剧和电影,在抖音也存在很多被定义的中视频,例如电影解说、美食吃播、旅游视频、动漫视频拼接、教学类视频等等,它们的时长有时候可能到5分钟~30分钟,达中视频的定义,极个别可能会剪辑达1个小时以上的长视频“奖励”用户们。

但也能得到很高关注的原因,本质还是视觉效果和语言效果的双重冲击下形成的良好结果,并且这些视频的时长可能也就刚好达到中长视频的标准,比起1~3小时仍有很大距离。

虽视频播客有着高质量内容之称,将音频转换成了视频形式是好的趋势,但归根到底仍是依靠单一的语言刺激,以语言效果能对抗双重效果的短视频,仍处劣势之区。

其次,短视频给大部份都养成了“碎片化”阅读的习惯,都习惯于短时间内就能接受和吸收大量的信息,在这个信息量“大爆炸”的时代,突然挤进对事件逐层分析或聊天式讲解的视频播客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为了更直观的体验,我开始打开了抖音精选官方号推出的视频播客栏目《精选奇遇记》的正片视频,其点赞量在2.1w,评论为394个,收藏及转发分别为4373个、1512位。这个数据与其短视频相比处于中等偏下水平,为了不做单一比较,我还在搜索栏内输入“视频播客推荐”字样,看了下大部分都几千到上万赞左右。

同时我在小红书属于了“随时随地视频播客”话题,在喜马拉雅找到了曾经首个视频播客推出的《行走的思考》,发现在不管是点赞量还是阅读量跟自家所处平台都在中等水平,这些数据的体现也在表明,目前大家仍以短视频为主,以“碎片化”阅读为主流。

虽说短视频造成的大家的“碎片化”阅读慢慢被人诟病,但是在这种形成了社会级的习惯面前,长视频为代表的视频播客也很难直接触达大部分群体,我认可视频播客的未来,但是在当下,它还是有点“生不逢时”。

视频播客从音频到视频,除了听众端的问题要解决,更要明白在市场端它是要直接与短视频“对抗”的。

市场端:视频播客的“深度”,敌不过短视频的“效率”

视频播客至今没有统一定义。有人说它是“带画面的音频播客”,有人认为是“轻量化访谈节目”,播客公社创始人老袁的定义或许更精准:“只要支持闭屏收听,又能通过画面增强体验,就是视频播客”。

视频播客相比传统访谈的严肃刻板,它以聊天为核心场景,话题从商业传奇延伸到生活八卦,而相比短视频的碎片化,它保留了播客的深度与陪伴感。简单说,就是用“唠嗑”的姿态,做有信息量的内容。

图源:艺恩数据

但即使换了一种叫法,也切实改变了某种形式,剥离概念迷雾,对于现在的视频播客来说,也仅是把音频搬到幕前,始终依赖于语言上的深度冲击,没有很好的结合视频化的视觉优势,仍不能从根本上改变现状,短视频目前在市场上仍是主流方式,而视频播客市场份额只是占据小部分。

同时,短视频拥有比视频播客高出一大截的收益,这种性质就决定了更多人的流向还是短视频为主,并且视频播客自身形成的头部效应就决定了其很难成为市场的常态化主流方向,而且短视频传播方式广且快同时还能快速的打造个人IP,比视频播客来的更快。

据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25年6月,网络视频用户规模达 10.85亿人,较2024年12月增长1490万人,占网民整体的96.7%。其中,长视频用户规模达7.01亿人,占网民整体的62.4%;短视频用户规模达10.68亿人,占网民整体的95.1%;微短剧用户规模达6.26亿人,占网民整体的55.8%。而播客听众规模今年预计在1.5亿的规模,与短视频用户比差距仍就非常大。

从用户重叠角度看,短视频与播客深度用户重叠率比较低。习惯刷抖音的人,很难耐下心看罗永浩的长对谈。而播客核心用户,又未必需要画面补充。短视频的用户主要追求娱乐化、碎片化的内容,他们对视频的时长、节奏、趣味性有较高的要求。而播客的核心用户更注重内容的深度和专业性,他们喜欢通过播客获取知识、了解观点。

从商业化能力来看,短视频的变现效率也远高于长视频内容,广告投放更精准,转化路径更短。但短视频的局限性也存在许多,例如内容深度不足、信息密度过高、同质化严重等。用户开始渴望更有深度、更人性化的内容体验,这正是视频播客的机会所在。

不过,视频播客目前面临的头部效应问题比短视频更为严重。由于制作门槛和时间成本高,头部节目占据了绝大多数流量和资源,中尾部创作者难以突围。这种结构使得视频播客很难成为普惠的内容形态,更多是头部创作者的专属领地。

另外,目前的视频播客仍存在于概念上,并非真正结合视频的优势,大多还是对坐聊天的方式,并没有得到视觉上有不一样的感受。

视频播客的未来发展可能会走向多元融合的道路,比如长短结合的内容形态方式。但视频播客更像一种“慢内容”,它想有效对抗“碎片化”阅读方式的短视频,更多是的需要让大家能养成慢习惯,能静下心来看待“内容”,并开始消费这样的“内容”。

短视频的时代让我们开始变得“急性子”,在这场内容“战争”下,胜利仍就握在短视频一边。视频播客,则或许正在测试我们的耐心价值。毕竟,对于视频播客来说,一个更具深思考的未来道阻且长。

作者:关贵文

来源:新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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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为何需要视频播客? //www.f-o-p.com/373502.html Sun, 07 Sep 2025 00:05:35 +0000 //www.f-o-p.com/?p=373502

 

最近,内容平台最大的风莫过于视频播客了。

各大平台纷纷发力,竞相涌入这一新赛道。其中,B站则重磅推出《视频播客出圈计划》,吸引了于谦、鲁豫、蔡明、罗永浩、杨迪等众多名人入驻,各类媒体播客也相继加入战局。

从扶持力度上和势头上看,B站无疑将视频播客视为下一个重点发力领域。那么,B站为何需要视频播客?它又能否成为B站新的品牌IP?

名人相继入场,视频播客迎来爆发期

目前,视频播客在B站发展势头强劲,甚至被网友称为“视频播客元年”。加入视频播客的创作者和嘉宾不仅年龄覆盖广泛、知名度高,讨论话题也涵盖各个领域。

其中“水花”较大的莫过于于谦,在视频播客《多新鲜呐》第一期中,他与艺人李艺彤探讨二次元文化。两位看似毫不相关的人,却在于谦包容的态度和相声功底的加持下,碰撞出跨时代文化的火花。

图片源自B站

从与刘恋吹奏树叶、卡祖笛,到最新一期与蔡明探讨“包袱”与“梗”文化,在于谦的视频播客里,不仅能从新的视角了解各种新兴潮流文化,也能看到老一辈对年轻人喜好的反应和看法。

同样从年轻、娱乐文化入手的还有杨迪的《杨迪的迪听》和大左的《左边风很大》。杨迪与金靖从综艺幕后、八卦趣事聊到人生哲理,内容兼具深度与趣味。

图片源自B站

而同为“非正”老常驻主持的会长大左,则先后邀请了短剧女王徐艺真、音乐人何洁、脱口秀“白月光”庞博,讲述不同娱乐行业背后的故事和专业知识。

当然,除了年轻潮流文化和娱乐话题,以长视频起家的B站自然不会缺少深度专业内容。

罗永浩入驻B站后首期视频播客便以“马拉松级”对谈引发关注。他邀请理想汽车创始人李想,畅聊四小时,李想罕见地完整回顾了自己25年的创业历程。尽管视频时长达到4小时,仍收获了近300万播放量。

图片源自B站

鲁豫的《陈鲁豫・慢谈》以其温和且深入的访谈风格,与易立竞、陈奕迅等各界嘉宾围坐畅谈人生经历、生活感悟。

这些大咖梦幻联动,坐在镜头和麦克风前,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与观众深度交流、情感共鸣,让这期视频播客收获了无数网友的好评:“两个小时,完全能当播客听好几天,而且比较轻柔还有深度,可以睡觉听”“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鲁豫易立竞同框!!”

此外,众多媒体类、科技类播客也陆续入驻,覆盖多个领域,使B站视频播客生态愈发丰富。

B站为何加码视频播客?

这番热闹景象,除了UP主们的视频播客本身的优质外,背后离不开平台的大力推动。

据了解,今年B站多次加码视频播客,最新还发布《视频播客出圈计划》,启动10亿级冷启动流量激励,推出优质视频播客主播的评选等等。

图片源自B站

不过,随之而来的疑问是,为什么B站要如此大力推动视频播客?

在克劳锐看来,B站倾力投入视频播客,看似突兀,实则是应对增长焦虑的精准布局。

当前,各大内容平台用户规模增长逐渐见顶,增速明显放缓。如何跨界拓宽领域,实现用户破圈增长成为下一个命题。

从外部环境来看,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凭借碎片化、娱乐化内容,占据了用户大量碎片时间,B 站用户规模增长受限。

长视频领域同样面临挑战。爱奇艺、腾讯视频等平台通过大量版权内容构建护城河,B站在版权竞争中始终处于劣势。

在如此激烈的竞争态势下,B 站急需寻找新的增长点,视频博客便成为一个极具潜力的突破口。

作为长内容的一种形式,视频播客既具备深度内容属性,又融入视频的直观表现力,成为拓展受众群体的利器。

视频播客的加入,不仅能够让更多知识型、观点型创作者持续产出内容,丰富平台内容,吸引相关领域受众,还比传统播客呈现更密集、丰富的信息。网友的弹幕可以补充信息和观点,这是传统播客无法实现的。

例如,在于谦和蔡明的那期视频博客中,二人为了了解B站网友喜好,当场reaction起了UP主为他们制作的鬼畜和二创。他们的反应、面部表情等在此时成为传统播客没有的场外信息,相关精彩片段通过切片传播不断引流,产生长尾效应。

图片源自B站

同时,视频播客还会给B站带来新的商业变现潜力。

播客内容的“陪伴属性”极强,非常适合作为背景音长时间收听,是提升用户日均使用时长的利器。而时长的增长直接为平台的商业化模式和变现提供了更坚实的基础和谈判资本。

此外,与传统硬广不同,视频播客中的产品展示、使用体验可以无缝融入谈话场景,这种基于信任和专业的“软性植入”,用户接受度极高,转化效果也会更好。

更重要的是,据益普索的《2024年播客行业报告》,18-40岁听众占比78.7%,为核心年龄段,其中本科及以上占比81.3%,且播客收听人群以一线及新一线城市为主,占比超过6成。

虽然变现难一直是播客领域的难题,但播客背后的受众群体多为高学历、高资产的优质用户,往往具有较高的购买力。在长达数小时的深度对话中,创作者们全方位展示的魅力,比短视频更快、比长视频更真实地建立与用户的“强信任”关系,这种信任是所有商业转化的基石。

B站生态优势,成为视频播客天然土壤

B站之所以能快速拥抱潮流,成为视频播客表达的最佳土壤,源于其独特的生态优势。B站拥有中文互联网最成熟的PUGV社区文化,用户习惯为知识付费、为兴趣沉淀,与深度内容天然契合。

尽管短视频抢占了大量用户注意力,但近年来部分长视频的受欢迎程度以及各平台对长视频的推动,都反映出深度的长视频依旧有着它的市场。

图片源自B站

根据B站2025年第一季度财报显示,平台用户平均观看时长为108分钟,接近2个小时。B站的3.5亿月活用户,形成了稳定的长视频观看习惯,是长视频的忠实受众。因此,对于视频播客这类时长较长的内容,B站用户的接受度自然高于其他平台。

此外,B站用户对于优质内容的追求和认可,使得视频播客这种深度内容形式能够迅速找到受众,观众还会通过弹幕对嘉宾观点进行实时讨论,在评论区分享自己的感悟,增强了用户与内容、用户与用户之间的连接。

比如,在视频播客栏目《杨迪的迪听》中,杨迪与金靖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给了观众很多实用建议和哲思,巨大的情感共鸣也引发用户积极参与视频播客的讨论、分享,形成了良好的社区互动氛围。

图片源自B站

实际上,克劳锐发现,此前B站的内容生态里早已孕育出很多类似视频播客的内容。

比如,papi酱的“热烈欢迎”系列视频,邀请艺人主持人等嘉宾,坐在一张简单的白桌前,围绕当期主题进行分享和畅聊,还时不时有相关的物品进行展示,与如今的视频播客内容十分相似。在某种程度上,这类内容早已结合了视频的多元呈现与播客的长内容优势。

图片源自B站

这样的内容在B站还有很多,而视频播客则将原本的长内容、深度内容聚集起来做深做大,未来或许还能成为B站的品牌之一,并持续强化平台优势特点。

结语

对B站来说,真正的优势不仅在于流量激励或名人效应,更在于其多年来形成的社区氛围和深度内容土壤。

视频播客能否成为B站真正的品牌IP,还需更多时间验证。但在一个追求效率也渴望深度的时代,B站正在把“视频+深度+互动”的模式推向更广泛的受众。

你如何看待视频播客呢?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作者:77

来源:TopKlout克劳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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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也开始拥抱视频播客了! //www.f-o-p.com/367206.html Sun, 27 Apr 2025 03:48:37 +0000 //www.f-o-p.com/?p=367206

 

B站也开始拥抱视频播客了。

新榜编辑部了解到,近期B站在积极邀约各类播客节目入驻,形式为视频播客,并提供一定的现金和流量激励

目前,《无聊斋》《故事FM》《忽左忽右》等老牌播客节目都开始在B站同步更新视频,收获不少好评。

除了引进市面上成熟的播客节目在B站视频化,B站同时也在尝试自制视频播客。3月26日,B站上线自制视频播客节目《一麦三连》,首期节目邀请到了罗翔、刘擎和毛尖几位顶流UP主围坐对谈

不同于常见的圆桌对谈视频,《一麦三连》中三位嘉宾围坐在一个录音间,每人面前放一支收音麦克风,在昏黄灯光的笼罩下聊AI、聊生活感受。

截至目前,这期长达一小时的节目在B站的播放量超150万,评论区也是赞扬声居多。只不过,虽然走的是视频播客的概念,评论区依然有人问“有没有音频版的播客”。

同期布局视频播客的还有喜马拉雅。3月25日,喜马拉雅上线了视频播客《行走的思考》,这期节目由太平洋保险赞助,邀请《故事FM》的主播爱哲“走进6位普通人的生活”,用音频和视频两种形式记录他们的故事。

目前,《行走的思考》上线了14集节目,在喜马拉雅的累计播放量达到589万次,仍在连载中。

视频播客并非新鲜事物,比如在美国,大多数播客都会同步录制音频和视频。市场调查机构Edison Research2024年10月的数据表明,在每周收听播客的听众中,超过30%的人最常使用的平台是YouTube。

但对于中文播客而言,现阶段尝试视频播客的节目仍在少数。大部分用户对于播客的认知也停留在音频,甚至部分受众是为了“反抗视频”,才转而收听播客。

如今几家平台陆续加码视频播客,或许意味着视频播客有了新的可能。

那么,到底什么是播客视频化,播客创作者们如何看待视频播客,都做了哪些尝试,难点在哪?播客视频化能给中文播客带来什么?围绕这些问题,我们对话了几位播客从业者,尝试了解视频播客的前景与钱景。

视频播客再次复兴,谁会是中文播客界的Joe Rogan

视频播客的兴起,是一种在内容形式上各取所长的试探——声音的亲密感叠加画面的表现力,既保留播客的深度,又迎合短视频时代用户的消费习惯。

实际上,早在2023年,国内部分平台就掀起过一阵播客视频化热潮。

2023年初,小红书与JustPod共同推出“归途七日谈”企划,《忽左忽右》《不合时宜》等8档头部播客在各自的小红书账号发布了视频播客,当时的视频内容较为简单,仅有一张节目海报,再配上播客的音频。

小红书持续发力视频播客,并在2023年6月,对部分创作者放开了视频时长限制,上线了一批50-80分钟的视频播客。微信也在2023年4月宣布视频号支持增加长音频内容,为音频收听推出了专属界面。

图源:极客公园

同年8月,优酷与《无聊斋》共同制作的视频播客《好好聊聊》上线,当时优酷对外宣称这是“全网首档视频化播客节目”。

节目形式上,《好好聊聊》保留了《无聊斋》的特点,仍由刘旸和六兽主持,邀请不同的嘉宾分享个人经历,只是多了一层视频的记录。

这档视频播客在优酷共上线了29期,单期节目最高的评论数只有200多条,相比之下,《无聊斋》在小宇宙热门节目的评论数能达上千条。

显然,下场推动播客视频化的平台不少,但基本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直到前段时间,或许是受号称美国“播客之王”的Joe Rogan影响,人们又将目光转向了视频播客。

2024年10月,Joe Rogan在YouTube账号“PowerfulJRE”上发布了和特朗普一起录制的视频播客,这期接近3小时的视频目前在YouTube的播放量超过了5800万次,在国内外引发了不小的关注

CPA中文播客社区和播客公社的发起人老袁告诉我们,他明显感受到,正是Joe Rogan访谈特朗普的这期播客点燃了国内播客创作者做视频的热情。“一些播客创作者才发现,原来美国有大量的用户在YouTube上看视频播客,之前他们会觉得播客和视频是两回事。”

视频播客的定义之争:视频化的播客还是“播客”吗?

如果仅从播客现阶段的受众规模考虑,播客创作者要想获得更大范围的关注,走向视频化似乎是种必然。

但究竟,到底什么是播客视频化,视频播客与其他长视频或短视频的区别是什么?

业内对此还没有非常鲜明的定义,在与多位播客创作者的交流中,我们发现,关于视频播客的定义众说纷纭。《给女孩的商业第一课》主播斯斯认为,视频播客本质仍是视频,理应适应平台规则,得有爆点、快节奏叙事。

但《故事FM》主播爱哲却有不一样的观点,他强调好的视频播客应该逃离目前短平快的内容逻辑,他希望内容生产方掌握更多主导权,进而改变用户的内容偏好和平台规则

《故事FM》近几年也制作了不少视频播客,基本是单期节目在15分钟左右的人物采访,类似微纪录片。

而在老袁看来,《故事FM》的视频化本质是基于播客内容的视频分发,或者说是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视频产品,不能被称作视频播客

视角不同,看法也各不相同,难以统一。

据新榜编辑部观察,当前市面上的视频播客至少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类是《好好聊聊》《一麦三连》这样的访谈节目,几个嘉宾围坐在一起对话,再架上机位同步拍摄记录。呈现效果类似早期的《锵锵三人行》,这类内容本身有一定的受众基础,各大平台下场制作视频播客时,也大多采取这种形式。

第二类是成本更低、灵活性更高的远程连线,例如《TIANYU2FM》,他们每期都会与不同领域的嘉宾远程录制,目前单期视频播客在B站的最高播放量达到了36.7万。

第三类是自制动画视频,动漫播客《菠萝油子》就是在音频的基础上,增加动漫画面,这类内容耗时较长,也比较考验剪辑技术,尝试的创作者不多。

第四类是纪录片形式,比如喜马拉雅最近上线的节目《行走的思考》,主播爱哲不仅会坐下来与嘉宾对谈,还会深入体验他们的生活,用镜头呈现出声音所无法表达的内容。

爱哲跟我们分享了一个细节,录制这档视频播客的过程中,消防站的警铃突然响了,消防员嘉宾王彦升立马起身换装出警,只留下爱哲在原地感慨:“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就已经冲出去了。”

无论形式如何,视频播客都得给受众一些原有音频内容以外的新东西,可能是嘉宾的表情反应,又或是现场体验感。

在这方面,爱哲有着一套自己的内容逻辑。他认为单纯拍摄播客的录制过程太过简单粗暴,缺乏镜头语言,他想尝试制作更有质感的视频。

他看来,有两类题材适合视频化,一类是拍摄文化名人,他们不畏惧镜头;另一类是较为稀缺的人物故事,这类内容拍成视频传播效果更好。

截至目前,《故事FM》在B站播放量最高的视频播客是一位“小三分离师”讲述如何让第三者爱上自己的故事,如此“炸裂”的内容,一经上线就“爆”了,视频播放量达102万。

比起爆款,爱哲印象更深的一期视频播客是胃癌晚期患者陈瑜的故事,2024年3月,陈瑜专程从上海来到北京和爱哲录制节目,为的是给两位女儿留下些记录,让她们知道爸爸是个抗癌斗士。

这条31分钟的视频,讲述了陈瑜抗癌的经历和他帮助病友就医的故事。2024年底,陈瑜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也是他生前最后的影像记录,爱哲很珍惜这样的记录。

尝试播客视频化的这几年,爱哲感受到愿意出镜讲述故事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从2023年开始,在征集故事时增加了是否愿意出镜录制视频的选项,刚开始愿意出镜的人大概占比40%,后来增加到了50%左右。”爱哲说道。

视频播客会是中小创作者的新机遇吗?

随着播客的认知度提高,广告主投放播客的意愿也在增加,但他们不仅想要在播客的音频节目中露出,往往还有视频曝光的需求,播客视频能为他们拿到更多预算,这也是不少创作者开始尝试播客视频化的重要原因之一。

斯斯告诉我们,今年3月,她接到了Swisse斯维诗视频播客的合作需求。“Swisse找过来的时候非常着急,访谈完他们的中国区执行总裁Niki后,一周就要出音频和视频版本,只有我们团队这种做纪录片苦过来的团队,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来。”

斯斯早期做访谈视频起家,她认为,大部分人没耐心看完一两个小时的视频,所以她制作Swisse这期播客视频时,刻意将内容压缩到了20分钟,保留了一些金句。视频上线后,在小红书获赞超4000,是斯斯小红书账号的爆款内容之一。

斯斯说自己也走过弯路,直接把一两个小时完整的视频播客视频上传到微博、B站等平台,效果一般。她意识到,目前大家看到视频的第一反应是需要爆点和快节奏叙述,视频播客的内容必须压缩。

斯斯团队制作视频播客的流程是,先通过录制内容的逐字稿重构故事,调整好文字后才配上相应的视频画面,一期视频基本需要制作两周,而音频两天就能够剪完。

这其实也能解释为何视频播客难成潮流:制作周期太长且成本高。

爱哲告诉新榜编辑部,在制作《行走的思考》时,音频节目的剪辑周期是3周,而视频节目的后期剪辑需要一个多月,加上还需要拍摄录制外景,成本难以估量。

爱哲坦言,如果没有平台或广告主的支持,自己基本无法制作如此大体量的视频播客。

爱哲在船上录制喜马拉雅《行走的思考》

据新榜编辑部观察,目前头部播客尝试视频化的动力,多数源自平台政策和广告预算,像近期B站开始推广视频播客,邀请各大播客入驻,继而推动了他们的视频化。

《故事FM》也在被邀之列,他们在4月21日上线了一期爱哲与意大利摄影家安德烈·卡瓦祖缇的视频播客。爱哲说,其实这期视频去年就已录制完成,只是没有分出精力剪辑,直到被B站邀请入驻,才加急制作

而像这样的库存视频,《故事FM》还有很多。

但老袁也提到,对于《故事FM》等已经实现商业化的头部播客来说,他们本身在音频内容上拥有了稳定的听众和客户,除非有平台或广告主拿出真金白银扶持,否则难以投入时间精力制作。

相较头部播客创作者,一些中小播客创作者似乎更乐于尝试视频化。

“这其实和播客创作者的构成也有关系,早期下场制作播客的创作者不擅长视频甚至反抗视频,而如今越来越多的新媒体从业者加入进来,他们更愿意拥抱视频化。”老袁提到,尤其B站大力推广视频播客后,一批中小播客创作者便表现得很兴奋,经常向他咨询制作视频播客的有关事宜。

老袁看到,越来越多创作者会在录制音频的同时录制视频,他分享了一个细节——目前每周大概有20档播客节目来CPA中文播客社区的录音棚录制,其中一般有5档节目会同时录制视频版,占比25%,这个比例还在持续上涨

CPA中文播客社区的录音棚

播客公社针对主动申请加入并通过的社员推出了后期服务,目前,他们给出音频节目的后期报价是8000元12期,而视频节目的报价大概是音频节目的两倍。

由此可见,与音频相比,视频播客的门槛确实更高,创作者也需要付出更高的成本,平台出于品牌行为的引进能否持续,也有待观察。

但作为一条探索中的赛道,视频播客或许能够改变大众对于播客的“小众”认知,给头部效应显著的中文播客圈,带来一些新鲜的内容气息以及新的商业案例,从这些角度来说,播客视频化的尝试还是值得观望的。

作者:晓雅

来源:新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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